宋大保睡得腰酸背疼,一个原因是床硬,一个原因是为了生个儿子。
宋大保的婆娘屁股很大,娶进来的时候,村里人都说这是个能生儿子的屁股。
然而五年过去了,崽一个没下,屁股倒是又大了不少。
一大早被吵醒的宋大保憋了一肚子气,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婆娘还在呼噜噜的睡觉,宋大保气就不打一处来。
撩开被子,宋大保的大脚就狠狠地揣着了婆娘的大屁股上:“别睡了,起来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大清早就嚷嚷起来没完!”
宋大保扭头继续睡,然后他的婆娘起身去吃李奉德的瓜。
吃完瓜回来之后,婆娘将李奉德的事情告诉了宋大保。
看着一脸八卦的婆娘,宋大保气急败坏地说:“你要是下崽也能这么上心,早就有小保了。”
婆娘怯懦地不敢说话,不敢提是宋大保让她去打听的事。这年头生不下孩子就是女人的错,尤其是最近,宋大保很心急,每晚都要造人,把自己折磨的够呛,但还是一点迹象也没有。
婆娘把宋大保的衣服收拾起来,给他准备起下地的衣服,就去做饭了。宋大保躺在床上无趣地弹着响指,想着自己的十余亩良田要是没有个儿子可咋整啊!
没有儿子这件事已经成了宋大保的心病了。宋大保抑制住又想踹婆娘的脚,草草地吃了一点稀饭,扛着家伙儿径直出了院门。
宋大保现在本来就是看谁都不顺眼,李奉德这个人见都没见过,就在自家地里指指点点,看的自己更是火上浇油,拿起一块土坷垃就打在李奉德的背上。
“搞你个屁,这是老子家的地,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你在老子家地里指指点点,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锋利的铁刃在阳光下灼灼发光,木杆挺拔而发黑,必是经常使用且与手剧烈摩擦。
木与铁连接处的冰冷工艺使人心底发寒,工整且古朴。
李奉德觉得有些危险:“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麻烦先把铁锹放下。”
瓶儿在旁边悄悄说道:“这是宋大保,听说因为生不出儿子老打老婆,打的可凶残了,罐儿哥哥不要理他。”
“大保哥,想必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李奉德打算从大婶赔偿的钱里送给宋大保一块银子活跃一下气氛,找了半天发现都是大块的银子,于是李奉德又把钱袋收了起来。
“你谁啊,干嘛在我家地里转来转去?”宋大保看着这个从钱袋里掏出几块大银子,又放回去的人,以为对方在炫富,气势不由弱了几分。
“我啊,看风水的,觉得你家这块地…有点…”李奉德没有把话说完就发出了啧啧声。
宋大保听到这啧啧声,想着莫非我生不出儿子跟我这块地有关系,可是他又不信这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哪个厉害的风水先生不是胡子一大把?
“那大宝哥,告辞!”说完李奉德拉着瓶儿就离开了这,欲擒故纵李奉德拿捏的很好,果然没走两步,就被宋大保叫住了。
“先别走,你说我家的地怎么了”
李奉德抚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长须,感慨了一声:“我从末见过如此有福气的土地,只是…”
宋大保急了:“你这个人年纪轻轻的,咋说话跟个老头子似的,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李奉德心里默念过犹不及,将他的胡说八道以一种庄严的语气说出来:“我观此地依山伴水,乃是一块千古难求的福地,此地地主必能发达富贵,然前方的瀑布却成截流之势,将这福地之根硬生生的砍下,一块上好的福地变成了断子绝孙之地!”
旁边的瓶儿此时张大了嘴,惊讶道:“怪不得,瓶儿听说大保叔叔没有小孩,原来是这块地的原因,吓死了,幸亏我家没要这里,否则是不是就没我了”
宋大保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说道:“你娘带你过来这村的时候,你都五岁了,种个地还能把你种没?”
然后用尊敬的语气跟李奉德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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