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雪的时候亦可怀人,想起寒夜客来,窗外寒枝压雪,屋内茶汤初沸。
那一洼洼浅水中的浮冰,在灰黄的天地间幽幽地泛着白,仍在拼力地坚守着那一份玉清冰洁的精神,迟迟不肯与春风做个了断。
有时,像一滴酒回不到最初的葡萄,我回不到过去。
这种感觉加剧了我对山的向往。
而我、一件脏兮兮的蓝色Nike体恤,配套的蓝色运动裤,一头蓬乱的头发,萎靡不振的样子。
它的生命,已变成你生命的一部分,显得格外鲜艳。
记得有一次在宝鸡一家理发店里,理发师用手触摸到我扎好的马尾辫时惊讶地说:你的头发太多了,应该留个直发,若是烫染了就爆一头,效果可能不会很好。
我们似乎就这样彼此错过了,错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