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自己在吐纳之间,敞开久闭的心门,给心灵腾出一块清静的地方。
她就像清澈柔软的小溪流,流过儿女的心,纯净,绵柔。
愿梵高在天堂的灵魂安好!于是,有了两年多封闭的时光,在和另一种弯曲的文字的对话中,自由地游走。
席琳·迪翁选择了后者,她不让人绝望,她用换气时的强调性发音把悲伤加深,但又用纤尘不染的从容的高音创造了形式美,誓言本来就具有的坚定被她唱得更加彻底;极大的悲伤和极大的爱的愿望,还有极大的形式美,这就是我心永恒的特征。
这株兰草时不时地冒出一枝或者两枝三枝的花箭,从绿色的叶丛里偷偷地散发出一阵阵的幽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