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普通人都不得安宁。
走过了那么一些日子,家在我的心中定义却变了。
而那时我在等候着下一场雨的来临,我要执着一把伞,立在人来车往的街头,千古的音韵便从伞顶传进我的耳鼓里,闭上眼睛,我才感知,原来我是前世的一个红尘女子,在姑苏城内轻弹吟唱,纵是悲情,亦若漂流的云,有了雨情,有了风意,甚而在那些欲望溢满的男者之前,都不失南方女子之情。
又是核桃酥的,相当的柔腻,我一个成年人,木星还说是小木星的儿童饼干;我一次吃了两三块,三两天不觉悟饥饿。
一切都不明了,一切都是未知。
我在南城的尽头,轻弹浮生流年,梵一卷经书,写一曲梵文,许一个心愿,万丈尘寰,山长水阔的人生,那里才是我归宿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