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庞仿佛战争留下的创伤一样,布满沧桑,他的双手,不,他没了双手,应该是二条光光的手臂,不知因何只剩下三分之二,如二根圆棍,夹着一个破旧的搪瓷缸在向候车的人们乞求。
这个故事还得从我走进书店说起,现在的书店和以前大不一样,书架上的书琳琅满目,板式众多,普通的,精装的,散卖的,成套的,行走在书店里,就会让我们不自觉地去为文字多一份思索!我不想别人用异样的态度和眼神对我,我不想别人认为我是异类,他们都不了解我。
有钱了之后甩你,没有钱的你还嫌弃他窝囊。
还有两位黄皮肤的外国友人,也是快乐的。
可是文章写好了,要到哪里去发表呢,举国上下几乎没有这一类文章,除了微渺的科学家们在探索以外一切都是零,我何去何从,也因为这样的创作,在农村是无法发表世界上最高科技的文章的理由,也因为一场儿童麻痹症的误解,我失去了唯有的教师生活,而在迷茫之中求索,求索我的人生,求索着人类征服和探索月球的文学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