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剁字,我吃惊不小,回头一看,一个黑黝黝五大三粗的男人高举着长长的柴刀,但不是明晃晃的,那一刻,脚下被什么绊住了,我摔了一跤,拖鞋掉了,我回身抓起掉下的鞋,百米冲刺般逃离,好不容易跑到安全的地方,大家瘫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忙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是轻微脑血栓,不严重,输几天水就好了。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样的我们走到了一起。
落了千年的泪。
黄昏时,细雨踩着纤足轻轻地离去,虽然短暂,却留下了无尽的欢愉。
终归,回到现实。
当时不知道是脊椎受伤,一直当作胸肋问题治疗,受了很多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