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几个字,分散在各个角落的时候并无显著特色,但被诗的结构一架拢,便闪现出熠熠光辉,一语媚人。
徘徊久久,那个曹师傅老师眉眼带着一丝得意与不屑瞥我们一眼,我们马上嬉笑着逃之夭夭。
我笑笑,终于吐出两个字:谢谢。
那个年代,在闭塞的北方农村,这些来自几千公里之外、操着南方口音的蛮子,对于村里人而言,其神奇程度决不亚于外国人。
母亲的摊叶饼做的很棒,摊叶饼摊的那叫一个圆,把摊叶饼卷成一个棒棒,蘸着热热的蜂蜜,一大口送进嘴里,那叫一个爽。
它一直以来都是那样的顶天立地、高傲昂首;是那样的含笑仰客、常年翠绿。
有遗传,有母亲的心血浇灌。
银铃清脆,苗歌悠扬,一群苗家女子拎着银铃从泗渡街上走过,这情景无不吸引着当地的村民们来观望,质朴的村民们也为我们加油打气,希望我们能够进入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