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什么都不容易,但遗憾太容易了。
爱笑的人,不一定就真的快乐,有一种快乐叫做疑似快乐。
孔子说,诗,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你总是连名带姓的称呼我,多年来,始终如一。
车站那对母女相互道别的一幕,我仿佛看见母亲站在家的门口,遥送我离家时的目光。
可能是白天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情绪在梦里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了。
我尊重每一粒碎片与残骸,我对荒凉的探索和接纳有一种致命的喜欢。
它成了我那个时期读书、写字缝隙间的养心悦目之物。
只是,她或许不知道这一点。
有人家赶在腊月里用羊毛擀毡,我们可以一边看着毡匠们用大弓弹羊毛,一边嘴里和着他们的节奏调皮捣蛋:当子当子当子当,二两羊毛装裤裆,然后一大群伙伴哄笑着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