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常这样子,我们也都迷茫了。
噼啪、清脆、响亮,砸进庄稼人的梦里,砸进泥土的深处,泛着泥土的味道,蔓延在村庄的山山水水间。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曾经想过二十岁是一个很遥远的年龄,是一个大人的年龄。
这一跪,感恩的心为所有在场的好心人祈福,这一跪,人格在此时被放大了尊重,这是尘世中最大气的回报。
青丝半绾容妆懒,淡扫娥眉素手扬。
光阴似箭,时间如梭,再立于此,感叹十多年后的自己,除了历经了一些人和事,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殊不知,自己每天吃的都是纯度很高的糖饴,以至于稍掺点儿水就感觉嘴里时时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