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沧桑的外壳,蜕掉层层滞重,所有新鲜的感觉,在心里复活。
我画蓝江水悠悠,爱晚亭上枫叶愁。
还有的小孩用子弹壳铁钉子自制摔炮,弹壳底部放上老式铜钱顶部插上鸡毛,把火柴头部的火药取下来,装在子弹壳里,钉子是用皮筋拉紧的,钉子头紧压火药。
离栖息地不远的地方,正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赛马会,甘南香巴拉艺术节正在紧张而有序的展开。
生死两边,走过了,并不一定就明白,但没有走过,那么生命的意义在我们的心中,或许永远没有结局。
我几乎相信这些是真实的,而当夜晚来临,突然就发现仿佛置身冰窟一百年,需要的原来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