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着要去外地,只好把它搁在冰箱里。
望着肥了的衣衫,不禁兀自苦笑。
敢想敢干,口无遮拦。
可是,依旧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人在说他,只好随着声音而问到:这里是哪里,怎么会这样的明亮着!钱钟书早有方渐鸿这位少爷和他围城一生的哲学,进去与出来。
在很多时候,我们发现关注群体比记录个体容易得多。
仓央嘉措的渡口,亦是离别。
我想都不想,立刻投一票。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看下人生到底是要怎么样走,如果对了,我们走下去。
此时此刻,置身麦浪翻滚的海洋,嗅着醉人的芳香,空虚寂寞的灵魂里有一种情感在澎湃、在激荡,朴实的麦子、年少的时光、清贫而快乐的岁月,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丝丝缕缕的牵绊,如刀刻般深深烙在记忆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