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敬畏!随便向窗外望去,就会看到枣园里枝干遒劲的枣树,这些天黑褐色的树枝上终于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嫩绿,青翠的绿色在阳光下竟然有些耀眼,真不知那么柔弱的绿色究竟是如何从生铁似的枝头挤出的。
迂曲成烟的往事,尽化成一个岁月的音符,在指隙间飘逸流逝。
那天,只是一般的几位同窗好友聚会。
她在世的时候,是我们古道沟里第一高龄的老人;她死后,也是古道沟里最幸福的老人。
饮酒的陶渊明应是喜欢花草的,喜欢大自然。
父亲对锄头情有独钟,是因为锄头可以安详地伏在父亲的肩膀上,如小时候的我沉睡在父亲的臂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