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到地里走走看看,枣地里长草,马上扛来锄头清理干净;枣树黄瘦差肥,挑来兔粪施肥;枣树缺水,搬来抽水机,不用多久,一百多棵枣树就浇好。
每当青青翠翠的菜秧将菜园装点得充满希望,父亲的嘴角就常常会挂起一丝微笑,仿佛喝了蜂蜜。
巍巍乎!一锄,一锄,沙土,从远处挑来,断缺的田埂,渐渐平整。
迄今为止,我与曾鹏飞见面次数寥寥,累计不会超过五次,因为我回去很少,他下来也不多。
指尖落花处处开,等你闭月羞花,细语呢喃!是非成败,荣辱功过、升降沉浮,急缓流变,都会归于一粒微尘,渗入泥土,浸作土地的厚重;归于一条小溪,汇入河流,归于海的浩阔……回首忆往,你会发现,生命原本就是一段流水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