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拂过我的脸颊,想念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它是一首诗吧!奶奶闻声赶到时,我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桃花红,吹开吹落,寄两行清泪,可抵黄沙尽头?工作一年之后,月老和红娘同时出现,把这个大学校友、江南男人送到了我南下任职的列车上,并且再未下车,不禁感叹造化弄人——命运之神此时才想起我曾经撒的那个谎言吗?一切的回忆里,就有了洒落一地的忧伤。
近一段时间,我心里老是默念着:那一弯金黄的油菜花,那一弯金黄的油菜花!世上的情,有如一杯诱人的酒,缘来缘散,起起落落,许多过往如指间的沙,被光阴的流逝冲蚀殆尽,摊开掌心,仍是两手空空。
说罢指了指桌上的荷叶和屁股底下的芭蕉叶。
只好搭TAXI,可毕竟很贵阿,所以时常步行,冬季,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