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苦行,我心疼你于这尘世的煎熬。
曾经,被刻上了一道永无逾越的旧城。
我想像着那份美丽,一边听伞顶的唠唠碎言,我习惯了这份寂寞,有时候寂寞的人是美丽的,就像我沉浸远古与现在,总是享受着那份乐趣,无人理解那时的我,于是,我常常对着远飞的鸟儿自语,记得某天,我一人在雨中静静冥听,一边在思索我的明天,就那样傻傻地站着,以至都炊烟四起,娘唤儿声阵阵时才恍悟而醒来,那时的我总是游走于现实之外。
做为笔者,我自然是偏向前者,而对冷漠的又更加的痛彻,社会如同一个人需要新的空气,而如果我们麻木的连自己都要忘却了的人,我们这个社会的发展还能听到真切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