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去她舅舅家,见舅舅在园里给菜施肥,便拿了些,回来照舅舅的施肥的样子给花浇下。
原来在山顶上,看到的北面坟场,大多还在修墓,有六十年代筒子楼样式的,有小康人家三层楼被拆迁门窗楼间的;十几栋这样的坟墓上,依稀辩清上面的文字,是灰白色的大字:骑龙东去,驾鹤西归、尽心极力,珍妻如体。
现在看起来,各种反应都属于正常,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我选择了等待,也选择了伤感与徘徊,同时,透过新年的钟声,我也梦想着收获幸福与未来。
格桑花,我不曾相见,仅仅是意念中那一抹怜取眼前人的花语,但这种盼念让我认识了一位如此高尚雅致的作者---廖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