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树上,挂着稀稀拉拉的柑子,拳大、乒乓球大,黄黄的,有的光泽诱人,有的在皮上长了一层锈。
浅黄色的黄瓜花儿,紫色的茄子花,淡青色的豆角花失去了自身的鲜活,在暑热中,艰难的孕育着果子。
记得看过一段新闻。
站在小楼前的地坪眺望,但见远天送黛,近水凝眸,蛙跃田间,鱼嬉莲朵。
当我拍摄完,那淘气的小精灵却从我的指缝间悄悄溜走,不一会儿,便逃得无影无踪。
有过泪,有过错,珍惜过,有朋友却不曾感动孤单,一声朋友,我们大家都懂。
当我与水边的泥土告别,我开始在夏日炽烈的阳光里,烤干身上的泥巴;阳光下的泥土,以一种温暖的体温接纳我,我就那么仰面朝天躺在温热的泥土里,身上的稀泥,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细微的声响来,我想,我是用我的肌肤在感觉着泥土发出的声响,随着那些细碎声响的不断延伸,湿润的泥土被阳光晒干,开始从我的肌肤上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