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肿得很大,眼成了一条缝,眼看光有出气没有进气,乡卫生院下了无药可治的结论,并且断言活不过今天晚上。
多一份纤细,少一份卤莽;多一份敏感,少一份平乏。
我忘记不了那三个女人的微笑,是命运的微笑。
所以很多次都是当我们干完当班工作走出坑道回营房吃早饭时已是太阳西沉了。
舒婷是来参加达赉湖诗会的,还来了好多著名的诗人呢!一枝冰,含在嘴里缓慢化去,其实也就重复了这个过程,能不味道好?一个或几个,男人或女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每天弹奏着忧伤的曲调,和着洞子里的回声,不在乎游人的眼光,不在乎有多少听众,只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用嘶哑的声音唱着流浪的歌谣,歌声飘啊飘,飘出一声叹息,飘出一种忧伤,飘出一缕乡愁,那悠扬的歌声中,是泪水和欢笑打湿的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