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和妹妹把家里的花椒树的刺上扎上了很多的小天天,等父亲下班了,我们就拽着父亲假装惊喜的说:爸爸快来看,咱家的花椒树接花椒了,父亲仔细一看,笑着点点我和妹妹的头,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我们又可以和父亲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
我顿时颇为伤感,突地感觉村里没有了往日的条理,比较凌乱些了;也渐渐多了些关于老人家的过往和思绪。
我担心手机号码又掉,就把号码给了孙老师,可是哦,我的孙老师哦,一个教计算机的大学老师,居然说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一次想到了史可法,我还想到了夏坚勇先生在其湮没的辉煌里的一篇关于史可法的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