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带着当年年仅12岁的他进过红军修建在砖儿坟梁上的炮楼。
第一次坐火车,我晕车,以至于吐了一地。
所以过去母亲她们这些女人挨了打受了气,自然就往老奶奶这里跑,老奶奶家是母亲她们的避风港,爷爷是不敢来这里造次的,爷爷如果想让母亲她们回家,就必须接受老奶奶的数叨,爷爷是不敢吭声的。
闲谈中得知她没结婚,三十左右。
一天,她闲来无事,把家里多年来闲置的破旧毛衣一一拆洗、消毒、晒干,足有十余斤,拿到弹棉被的作坊加工,有着三十多年弹棉经验的老师傅感到很有创意,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接下了这单生意。
我怯怯地将大字本摊到他的面前,静候他的宣判。
这是个很微妙的僵局,人们歇着他心里着急也不敢来催,还得发香烟让抽着,本着顺利入土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