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一个美国人和人谈起家世,人能说出自己的十八代祖宗;而美国人就惨了,他连自己爷爷的爷爷都说不清。
把问话者乐得前俯后仰的。
不过,那次我和五姐在云姑家都很高兴。
写着写着,我的这篇特别献给文芳的日志有点散文诗的味道。
不过,旅行的意义还在于衣、食、住、行。
娘问女儿望什么,我看槐花何时开?那时父亲还没有结识母亲,由于家里兄弟姊妹比较多,父亲在那时上了高中就辍学了。
对作家而言,文字语言的掌握尤为重要。
前两天,我在整理东西时,无意间翻出了许多年前我和月华一起踏春留下的照片,照片里的月华笑容还是那么阳光,还是那么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