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巡逻兵走到近头,朝他看了看,盘问了几句,没发现什么异样也就过去了。
夜很深了,宿舍其他的人都已入睡,胖子那呼噜呼噜的酣睡声在夜间听起来显得特别刺耳,倒为这孤寂的夜,增添了点趣味。
车辙印长长的被丢在车后,静静地等着我们回来,马车上的柴草在橙色的光照中透着金灿灿的亮,透着草腥味和参玉米粥味的炊烟依稀飘渺,这是村子的美,是威廉·梵高笔下的画,也该是他触目惊心的颜色绝配。
合着八月份烦闷的空气,他似乎有些神智了。
诗词歌赋均拔翠,只是词人去。
他带头执行,在楼道里去过烟瘾,听说也经常跑到财务室里去闲逛。
他一生无争无欲,只知劳作,不会享受,仅仅满足于有衣遮体,有食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