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改变。
滋润自己的干渴的嘴唇。
焐热你的心,同时也欢喜了我的情。
可是我真的希望有一天。
今年2月份我的战友蒋道银未老先衰,49岁已经离开了我们。
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说一些藏在心底的光阴,没有距离,没有虚伪,是惬意。
对面的女同事并没有一点做作的表情,却认为是我准确地表达了她的思想。
大学毕业后堂弟也分在县城工作,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所谓脚步亲吧,我们的关系就更加密切了,别人都以为我们是亲兄弟呢。
念着你慈祥地微笑,想出着你为我精心编扎的羊角辫,穿过你双手搓洗的衣服。
上班时的穿着整洁不重要了,上班时的精气神不重要了,那种上班时身上散发出得活力不在了。
足音传来。
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打小看着地道战、地雷战的电影,平时翻着平原游击队、铁道游击队的连环画,耳边听着黄继光、董存瑞的战斗故事,嘴里唱着红星歌、英雄赞歌的革命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