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办什么事,他说:考试,教师的业务考核。
母亲常对我们说,不要求你们养活我和你爹,家里有几亩地,能养老,你们自己顾住自己不让我们操心就好了。
但每到那一刻,我总感到,我们是在对我弟弟以极端歧视和对其自尊心的莫大伤害。
她像一个独自生长在墙角的玫瑰,最终不负所望,终于在一片喝彩之中成就自己的事业。
姑姑远嫁后,不能经常回家里帮忙,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奶奶一人肩上。
妈妈,我知道那青丝换白的点点滴滴,您已经很累很累,但您却还是那样的无怨无悔,看着萝卜头般的我们承欢在您的膝下,您总会露出欣慰。
来北京第一天,和朋友一起为我找了一件只能容纳下一张床的地下室,就算是安定下来了,之后朋友就做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