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她和父亲都相信我的能力,每次考试后表扬怕我骄傲,对我要求过高怕我压力大,所以就什么都没说,让一切顺其自然旁边那个似听非听的我静默了。
你的韵味依然还在,只是你的模样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你潺潺的流水声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