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历史往往是杀人者书写的,这一点,作为凶手的安瓦尔向记者说要给后代一个忠实的历史时也就道出了这一真谛。
锦鲤当然知道我口中的她所指,看到我无动于衷,他也犹豫了,磨叽了半天,颓废地重又坐回到水泥台上,低着软踏踏的脖颈去玩他的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