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那雷声却毫无掩饰的,干脆的炸响,地动山摇,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伊人不再,明月不知心,冬风不解语,飞鸿过尽成殇愁。
我便让妻请几日假回去伺候母亲。
或许还会掬一把流水,洗却尘土和劳累,在先生从容的笑容里,水乡定格在那个瞬间。
男人从此也改变了对她的态度,可惜好景不长在,在那个缺衣少药,医疗条件较差的状况下,小孩大病一场后,不久夭折了,这样的噩耗犹如在她未愈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刚摆脱痛苦却又跌入了深渊,尔后她的男人对她的态度也就旧病复发了,而且变本加厉两人形同陌路,据说由于嫌弃她是二婚,还经常给她戴绿帽子,婚姻再次成为生命中的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