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我用三年的时间在演奏一场属于我的音乐,现在,该让我把最后的高潮给补上了,虽然没有贝多芬命运交响曲那样的澎湃激昂,但我明白它会奏出只属于我的节奏。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我以为是别人再搞恶作剧,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