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知道人这一辈子要过多少个关口才可以结束,远在爸爸生病之前,儿子就生病长达三年之久,那三年我总是带着儿子奔波在各大医院,看着儿子犯病时那惨白的小脸,我心碎的都已经不能再碎了冬季的夜很冷,孤单的走在洋梧桐树下的人行道上,昏黄的路灯没能把我的孤单的身影映照在地面,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以及电动车和自行车都急匆匆的朝着各自的目的地急速移动着,只有缓慢的行走在人行道的路边,栏杆内的月季花早已经失去了它那娇羞的容颜,只留下枝枝藤蔓颓然的坚守在萧瑟的北风里;路旁的杨梧桐褐色的树枝像是一只只枯涩的手掌,伸着手指漠然的指向天空,几片勉强留在枝头的枯叶无力的在风中摇摆,竟然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像是垂死挣扎,却又无法摆脱离去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