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板凳慢吞吞地放到门前,脱掉鞋子,站在凳子上,从猫眼洞里,我看到了一位身穿黑色衣裳、眼睛上戴着一副墨镜、嘴里叼着一支烟的叔叔,在门外不停地敲,一边说有人在吗?说起姥姥,不由得心里扬起阵阵酸意更增添了几分怀念与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