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带着可惜的感受问妈妈:妈,她为什么最后死了,有病,妈妈说。
江南的第一场春雨淅沥沥地淋湿淡绿的梧桐,玉兰花也经过了细雨的沐浴,那时,我就无数次地臆想,故乡的槐林是否开始着绿?在这个人世上,有些人生前寂寞,有些人却死后热闹。
我们的父辈,还有我,不知拥有了多少个这样秋日的黄昏。
不知是因为她姿态的清雅,还是她散发的淡淡幽香。
却叫那双灵动的大眼呆住了我。
的确是啊,我没有任何理由;来苛求你永远存在。
前段时间,单骑走的一个什么人,还上电视、报纸,风光得很呢!行于尘世,总会有纷纷扰扰,当心倦了累了,这里便是我休憩的驿站。
往往在端午节过了很久,家里的堂屋门上,都还挂着风干的艾草,每每坐在门槛上出神发愣的时候,总是能闻见艾草幽幽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