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深夜。
最后在地里放上一把火,就烧的干干净净的,烧黑的麦茬和麦秸还能作为土壤的养分,等待着下一季度的播种;等到收割玉米的时候,全家老小只要是能够还能动弹的,都统统像是赶集一样的上地收割,站在玉米秸秆前,双腿夹住秸秆,双手掐住玉米榫头,然后用力向两边撕开,就亮出了黄亮亮的玉米穗,硕大的个头儿,像是一根根圆滚滚的金条然后咔嚓的一声,就把它给扳下来了,整齐的玉米粒,像是整齐的牙齿一样的排列的密密麻麻,井然有序。
曾经身上那股子不怕输,不怕饿死的劲头似乎一下子被颠覆,可能我的前二十多年里的价值观,世界观也在这短短的时间被改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