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保护我的男朋友!现在,只有他妻子,扫马路,有一千多块钱的收入。
一位病友鼓励着。
如果说这是我从死到生的一次无序的交接,那么在此后的十几年里母亲与我又是经受了什么呢?傻傻的我,总是追问老一辈,怎么能做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