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某一天,几个姐妹去西湖载舟采莲,触景生情的想起了如今还身处异地的姐妹们,便写了一首长相思:南高峰,北高峰。
也算他的命大,好几个都死在了涵洞里,他却活了下来。
真是令人感到可笑、可悲、可怜、可叹,哭笑不得也。
如今,这两本书摆在我的案头,如果说让我假想一下这两本书的写作环境,我会无比认真的认为,这活绝对不是在人间干出来的,至少也是在荒无人烟的山洞里,煎心熬髓地供奉着一个叫神的家伙写出来的。
用一本回忆录来缅怀往昔岁月,用一支笔来追忆人生旅途,用一颗真挚的心来絮叨功过得失,更容易让人体察到作者古稀之年的精神追求,而精神的传承远远比功名利禄的浮华更有价值。
请以双白璧,买君双白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