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把安菊给解救出来,我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开始冥思苦想,眼前不时地闪现出安菊和二少爷拜堂时的情景。
父亲在那些村医面前是一种何等愁苦的表情,用何等低下而乞求的口气求助,我不得而知,父亲在每个黑色的长夜的一声声叹息,却如低缓沉闷催人心酸的音符震撼着我的心弦。
突然有一天,一张喷着墨香的平定报出现在传达室,我如饥似渴地读完山风副刊和要闻消息,这才知道原来咱们也有了自己的县报,心里涌起好久以来未曾有过的感动,这种久违的兴奋叫我好几晚上夜不能寐,一种自信从心底油然升起,我要写下我重新站起来的心路历程,我要写下身边的真实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