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我家里子女多,我最小,姐姐最大,但她也最忙碌,她为我们做饭、洗衣、打毛衣、做新布鞋,但我记得最清晰的一件事情是:我经常被姐姐埋在一个事先挖好的坑里,把我的双腿埋好,她自己就去做别的事情,任由我哭闹,我是又恼又恨,可却没办法,那种伤心劲,十头牛都拉不回。
几番相劝,几番满饮,恍惚了旧时光,付与杯中苏歉。
她为什么选择了这个小区?醒来时,天是否依旧清亮,风是否依旧分明?那些沉静在骨子里的美好情怀,千万年后,也不会有多少更改。
她说合欢树叶,昼开夜合,相亲相爱。
看到那条熟悉的小路,忽然心头掠过一丝念想:何不去曾经的水泉沟看看?窗外的风敲打着万丈红尘,痴迷于病态的执著,苦于无法走出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