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刀憩息在墙面上,脸上是淡黄色的锈迹,它隐起了自己的光芒和咄咄逼人的锋利,在冬雪来临之前静静地和晾晒过的没有了朝气的谷物攀谈。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太阳出来了,雾霭是调皮的孩子,一溜烟便跑得不见了踪影。
在北京,我干起了最初谋生的行当,做起了宁波一家工厂的销售代理。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回忆花季的少年,何等天真烂漫,梦想如花儿一片又一片,曾想过翱翔蓝天,曾想过深海探险,曾想过异国漂泊,曾想过身披盛装,头顶花环,四周掌声一片……时光荏苒,经年如旋转的木马流转了无数的春夏,也失落了儿时的梦幻,没有迎来鲜花和掌声,倒是收获了不少人生的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