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嗔视着那台冷血的机器。
海爹以为学生笑他扯谎,却又补充一句说:同学们,你们别笑呀,我真的是一个大流氓呢!在水色烟花的缠绕之余,我还结识了子夜,秋晴两位师兄。
可是,现在的确没了。
排长见全成远回来,含着泪,用手指向那老松树上,说:成远,抬头看一看,王永红同志在那松树上,向我们招手呢……排长说完,眼泪从他那深陷的眼窝流出……战士们此时再也忍不住悲痛,互相拥抱着,呜呜地哭起来……顺着排长手指的方向望去——几片小小的军装碎片,在树枝上轻轻挥舞动,那是王永红向战士们依依惜别的手,也是王永红向祖国人民深情致意手……全成远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向天空发射出一梭梭复仇的子弹:同志们,为王永红报仇……枪声、战士们愤怒的呼喊声,划破刚刚沉寂的长空……作者:戴高山原名戴良支,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有信件交流请用原名戴良支我们是活得过于真实还是过于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