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粮食比金子还要珍贵的年月里,碾子,就成了乡亲们的大救星了。
我有幸端坐于佛前,青烟过,木鱼敲起,聆听教诲,再念梵文,一切执念随云去,一切繁华似流水,一切烦恼归山外,一切过往化无影。
那个时候还不理解,现在我终于理解了。
唯有清风,还在延续着一场梦。
我极其悲哀地低下笑脸。
我虽然笔下凄凉,但心中是温热的,眼睛里盛开着春天。
梦想。
我似有所悟,这冰雪覆盖的,哺育了一代又一代华夏儿女的北国沃野,不正是这样一位伟大慈祥、大爱无私的母亲吗?雨滴,落在发梢上,衣襟上,我想伸手挽留,却总是若有若无。
在他母亲注定成为一个只会疯癫傻笑的人时,你们有没有给过她帮助?——题记寒雪、寒风,冻结了我漂泊的思绪,随天边的断云凌乱不堪的堆砌在心头,却又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