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在缅怀过去!在渐渐漫上来的夜色当中,一枝倾斜的树杆,挑着一个折叠的时间表。
大约是十多年来长时间蜗居城里的缘故,加之今年的春天姗姗来迟,脑袋里这个想法竟然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苦雨冷风中,老是顽固地冲出这个念头。
常常痴痴地想,要是我们永远长不大那该多好啊!,而他正是在不惑之年却依然孜孜不倦的将事业写成一首诗的老班长。
老屋的西墙上泥皮剥落了很多,上面残存着我用刀子刻的花朵图画。
白叟黄童争击壤,春来有事向东畴。
此刻,假如有陌生人看到这个头戴小帽、嘴刁长笋、脸上还泛着小小得意的我,一定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大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