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愤怒,有失望,有欢笑。
雨,就这样,持续了许久,用它的温柔悄悄的洗去了这里曾经的哀怨。
小时候奶奶对我讲:白果树又叫公孙树,爷爷栽下树,到孙子才能结果。
我说。
我和小伙伴们也常常在放了学后,站在座无虚席的茶馆门外,白听上一段。
来者是缘起,去者是缘灭。
就像我来到北京竟对那么多的名胜古迹不感兴趣,唯独对雾霾情有独钟。
地面泉水叮咚,地下的暗河奔腾,千年的溶洞滴水奏乐。
明月触相思,寒蝉响彷徨。
那些年,我就一匹找不到草的马,就是多余的,也是可怜的。
温和的春光照射在身上,将我身上的烦恼一一的从我孤寂的身上剔除,不知是脱去冬日的厚装,还是剔除了冬日沉重的烦恼,身上是一阵阵的轻松。
过年下雪特别是除夕之夜的飘雪,我以为是最富有年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