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你寒年眸光的深邃,竟有些许的不安,是否几时未守,你就突然转身消逝了,留我想破天荒的无奈挣扎呢?人生的颜色,竟是如此清晰。
然而,却总是悟不到什么。
可三国之局,岂是仁义便可夺得天下,只留的一世英名于后世。
渐渐的,真的自己想得越来越少了。
我又是谁?回忆的世界里有痛苦也有欢笑,欢笑是天使的欢笑,痛苦即使是痛苦也酝酿着幸福的忧伤,心爱人的一丝微笑便能撼动整个海洋,同学间的窃窃私语也显得荡气回肠,现在想想,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落满在书桌上的尘土,那么厚,那么纯,那么令人神往。
三十几个人,三桌,班主任感觉还没有老。
那时舅舅才二十多岁。
最深和最重的,必须和时日一起成长。
我追寻着儿时故土留下的痕迹,延着曾经的走过的泥泞小路,如今这条小路走的人已甚少,长满了荒草,已无往日光秃秃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