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肆意的挥抹、淡的欢愉,曾给与了生命里如此多的记忆!二,润泽一块玉,要佩戴一生,才和肌肤颜色逐渐亲和。
这树没三、五百年,实在难以长得出这么大的躯干来。
当我日后垂垂老矣的时候。
乐在何处?虫弦奏响,光影移动,树枝、树叶、花儿,一齐哄闹,无数的蚱蜢闪着绿光,跃向比手臂还粗壮的大树。
到玉米灌浆小麦泛黄的时节,瓜也熟了。
于是,我常常想,生命如这四季的看客,爱情如烟花,人生似幻觉,在岁月的舞台上盛放亦或坚持,我们一样都需要在清醒的等待着岁月的逐放……一个人在闲暇的时候,我常常曾妄想自己是丢在一条陌路上的婴孩,而任由我自己怎么的嘶吼着,陪伴我的也只有这路旁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