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住心中的不平,又硬着头皮耐了一会,终无所获,只好弃竿而息。
是谁对月竖吹洞箫,哀怨声声蔓延,从眉梢到心口,从近处到远方,无不笼罩着一层隐隐绰绰的伤。
我惦记着公园里那一簇簇蓬勃的花朵,早早地撑了雨伞,向公园奔去。
那个时候我却独喜肥肠,一大盘子,满满的,用青椒炒出来的肥肠,飘着诱人的色泽和香味……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全吃下去。
而那时我在等候着下一场雨的来临,我要执着一把伞,立在人来车往的街头,千古的音韵便从伞顶传进我的耳鼓里,闭上眼睛,我才感知,原来我是前世的一个红尘女子,在姑苏城内轻弹吟唱,纵是悲情,亦若漂流的云,有了雨情,有了风意,甚而在那些欲望溢满的男者之前,都不失南方女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