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身披被单,站在床上,咿咿呀呀学唱家乡的黄梅戏,剧情、戏词都是瞎编的。
第一次读平凡的世界的那份感动,也是无语,仿佛找到了知音,如此朴实的作家,普普通通的文字,才能流露出最真实的情感吧。
只有那一地的金黄,灿灿的让人移不开眼。
我问他既然知道这个时候本来人就不多,为什么还叫得那么起劲,他说那样自己放心一点,总比闲着好。
做父母的因为担心,总爱往严重了说。
他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只是心生爱怜的围着她笑着重复那句,雨太大了,这么大的雨!也许是祭奠韶华已逝,事事已休的惆怅吧。
突然,那会还在身后的提包的三位女孩,搭讪过来,其中一位个头较低的先喊哥后改叔,问做皮革保养么,我哈哈大笑,心想,一身土,驮着乳胶漆,落魄如此,竟还能承载着这些小姑娘的业务希望,额说,在办公室买过了,一只白的,一只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