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白落梅写的一篇听戏的文章,才猛然发觉,那个快让我们年轻人遗忘的黄梅戏,突然瞬间觉得他们在最深的时光中招摇的是那么耀眼,夺目。
通过接触,我们知道了那个白发老人是他们的头儿,而那个红脸瘦高个也是管事的,大概因北方话说得较好,一般对外的事情都由他来联系。
那是一位博友,一行十多人,在雨后登张家界天子山的经过。
让心在春天里行走是快乐的。
然而,那只能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幻想。
它现在只是一块桥板,被无数双赤脚踩过,被小孩尿过,有什么不吉利,也随风散去了。
吟歌浅奏幽月醉,含笑举杯酒飘香。
突然一道闪电撕裂了云层,直扑山岗。
浓艳艳了的情思,轻盈了帆影。
现在已经近三十年了。
这些话时,回答往往是不假思索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