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村里与外界唯一交接的小路,不知承载了多少代人的辛酸、喜悦和梦想。
这里是女子把思念投递给秋潮。
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个月了,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岁了,但是我会等你一辈子,可以想象得出,他对静秋是一种怎样的爱,面对这已经绝迹了的爱情,又给我们一个怎样的期盼?接着我们的元老级书法家杨局、王院、徐总纷纷上场,他们的字或雄浑豪放,或遒媚劲健,或潇洒俊逸,真是大快人心。
对于石油,我们与其说提炼它,不如说我们在提炼自己。
试图从紫星的眼里,读取我眼睛里的文字,可我却只看到,沉默的夜色缓缓流经我身边,然后换做下一拨。
我很怀念深夜光着脚蜷在椅子里,十指渐渐冰冷下去,却仍旧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的那些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