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触及那根脆弱的神经,割裂成我赤裸的真诚与软弱。
草坪处,一个老人,形单影只的背影里满是凄凉,一只鸟笼挂在他面前的一棵树上,我看到他在跟笼子里的鸟说着情话,老人说了一辈子的人话,现在唯一会说的就是鸟语。
拾起一枚贝壳,我无法做到静看它默默腐烂,我想把它扔回大海,但却无法改变命运的刁难,它总会面临这种灾难,这种无法选择的悲哀,我悲叹。
这短暂的相识,在瞬间完成,我却为此孤寂了世纪般漫长的等候。
那些执手相看的你,那月下相思的你,那携手奔跑的你,那梦中牵挂的你,是否还在。
刚好妻子从外面回来,她肯定地说我们所指的东西肯定是一样的,那是野槟榔;至于那些身材高挑结出的大槟榔,比如在台湾、海南等地都是人工培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