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便要回东北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那个估计蒙上灰尘的床铺,床头一本本累起来,并不欢喜的书,臆想几天后我要做的事情,只有笃定的眼神,没有只字片语。
徜徉于文字的璨璀星河,我揉碎了心思,焕发出渴望,拖着疲惫的身躯,鼾然入梦。
在这冬天原野的黑龙江省,那冰冷的土地上,作诗都必需的坚强,再坚强了。
乡间的文化和不老的传说,像60岁的老人一样,经历过的苦难都忘掉了,记住的只有美和爱,他们爱着生养自己的土地。
洁白,精灵一般的花朵,以虚明之香,扪问了稚儿幼童的天真。
从此以后,三个档主就没有话说了。
从思想上来说,我们与他们之间有了契合点,想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