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树长在一个相对陌生的路边草坪上,很多,它们和其他的绿化树一起,结成一群。
池塘边那些青蛙,也不甘寂寞,呱呱的叫了起来。
时光仿佛凝固,反反复复萦绕着的,只有那悠扬的旋律。
物在人非心不同呀!脉管里翻滚着尖利的砂砾,不停地研磨着那些珍贵的日子,迫渗出曾经掷地有声的语言,在风中结痂。
夏日里清凉的风,入眼,入肤,入心,吹乱鬓角的发,希望一个人走来,将它轻轻梳起。
记得我七岁那年,有一次我实在饿急了,就到屯邻家捋了一把葱叶子,被邻居当场发现并告到母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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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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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菜着如何不美滋滋,乐悠悠。